第17章 你眼中的及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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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7章 你眼中的及川
吃完晚飯，大家不約而同的走出別墅，來到空地，做基礎訓練。
寶谷在練習原地墊球。連續向上墊球，高度由低到高，這主要是為了體會墊球的動作，擊球點，手型，以及提高控球能力。
排球向上拋起又落下，寶谷定住動作，看著手中的排球。
今天的比賽，回想起來還是很丟人。他現在根本不敢與及川前輩對視，就怕一看，就會被及川前輩抓到，然後他就完了。
而且……
寶谷突然也有點不自信，他這樣的，真的算天才嗎？
這樣向上的運動，他要怎麽做，才能讓自己的目光一直向前，而不是停留在原地。
一只手拍在他肩膀上，寶谷回頭看去，是及川。
“及川前輩。”寶谷放下持球的手臂，眼裏透著淡淡的疑問，看向笑容燦爛的及川。
及川的語氣中帶著笑意:“惠太醬，你在想什麽呢？”
寶谷垂下眼簾，擋住眼裏的思緒:“沒什麽。”
這種胡思亂想的東西，還是不要說出來了，又不是小孩子了。
“是嗎？”及川也沒說信沒信，而是轉身揮揮手，讓寶谷跟上，“走吧，跟我去練球。”
海風靜靜的吹拂，夜靜謐的動人，沙灘上只有少數人還在散步。兩人無聲的走在沙灘上，誰也沒有出聲。
寶谷跟著及川來到了白天的沙灘球場。
及川將球放下，並沒有如他說的一樣練球，而是隨意坐在了沙灘上，突然出聲問站在一旁的寶谷。
“吶，惠太醬，在你眼中，我是什麽樣的人？”他有點好奇，在寶谷這樣的天才眼裏，及川到底是什麽樣的。
突然的提問，讓寶谷楞了一下，他緩緩眨了一下眼睛。
在他眼中的及川前輩？
發球很厲害，托球也很精確，是深受大家信任的主將。
雖然總是天才天才的叫他，但是寶谷從來不覺得自己有多厲害，像及川前輩那樣的人才是真正頂尖的二傳手啊。
寶谷實話實說:“比起我，感覺前輩才是那個天才。”
天才？他？
及川一下被他的說法逗笑了，眼角都泛起一點水光，“哈哈哈哈哈——你居然是這樣認為的。”
他都沒想過這個可能。
“嘛，我，不是天才哦。”及川看著不斷湧動的海面，揚起一抹很輕的笑容，“但是啊，我還是喜歡排球，想要一直一直打下去。哪怕被說是執迷不悟，我也想帶著青城一起去全國大賽看看啊。”
那樣的景色一定很美吧。
及川整個人躺在松軟的沙灘上，仰望著天空中一點點閃爍的繁星，不起眼，卻又確實存在啊。
牛若總是說只有白鳥澤才有肥沃的土壤，才能讓他這樣的人自由生長。可那不是適合他及川的地方，他有屬於自己的道路。就當這是他那可笑的尊嚴吧，他總是不甘心就這樣敗給牛若的，他的排球生涯還很遠啊。
把手伸向半空，透過指縫，仿佛整個星空都被握在了手中。及川的表情一下舒展開，眉眼揚起，果然還是更喜歡他的隊伍啊，被信任——也信任著他的夥伴。
不知道為什麽，明明及川的語氣裏沒有很濃烈的感情，但寶谷的心就是感覺到一股澀意。前輩他，已經是三年級了啊。
“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習慣和方式。”
“比起像飛雄一樣做球場上綻放光芒的司令塔，我更喜歡沈澱自己，打磨出隊友的光芒，發掘他們的潛力。一個優秀的二傳手應該發揮出球員的100%的實力，這是我的理念。”他轉頭看著呆住的寶谷，展顏一笑，“這不是也超帥氣嗎？”
及川伸手把還在回想著他的話的寶谷一把拉坐到沙灘上。“排球的路還遠著呢。要把頭擡起向前看啊。你身後還有前輩我們呢。”
寶谷學著前輩的動作，放松四肢躺在沙灘上，默默聽著。
及川沒有回頭看他，而是很輕，很平淡地說了一句:“寶谷，一起去看看吧，那頂端的景色。”
寶谷鄭重地點了點頭，“嗯。”
這一次，一定要不留遺憾啊。
——
“及川和寶谷兩個人呢？”看了看時間，發現那兩個笨蛋還沒回來，巖泉忍不住拉住一旁的金田一詢問。
什麽都不知道的金田一揉揉腦袋，“前輩，我也不知道啊。”
可惡，巖泉黑著臉放下排球，朝兩人離去的方向走去。大晚上還穿著短袖亂跑的家夥，要是感冒了，看他不把他們踹飛！
還未走近，就聽到了兩個大晚上還精力充沛的笨蛋的叫喊。
“惠太醬～這個高度如何？”及川將球托起飛向寶谷。
寶谷雙腿使力，一下跳起，將球扣下，感受了一下剛才的高度，轉頭提出他的想法:“還要再高一點，前輩。我覺得我還可以跳得更高。”
及川比了個“OK”的手勢，舔了舔嘴角，“OK！看我的！”
巖泉抱臂看著不遠處又叫又跳的兩個笨蛋，嘆了口氣，這個隊伍裏靠譜的人終究是太少了。
“餵——！及川！寶谷！回去了！”巖泉雙手做喇叭狀大喊。
聽到聲音的及川回頭一看，巖泉就在不遠的地方看著他們。“嗯？是巖醬啊，惠太醬我們過去吧。”
“好的。”
拎起沾滿沙子的球鞋，寶谷和及川一起朝巖泉的地方走去。
“啊咧，巖醬，你來找我們了？”及川嬉皮笑臉地一把摟住巖泉的肩膀，把整個身體的重量都壓在他身上。“真不愧是像媽咪一樣貼心的巖醬呢～”
“貼心媽咪”巖泉使勁拍掉及川的手，表情很是不快，“你們兩個家夥，穿著短袖就亂跑，要是感冒了，你們就完了！特別是你，及川。”
及川捂著被拍紅的手，嘴撅得老高，“好過分。”
不想和及川一個下場的寶谷眼觀鼻鼻觀心，當做什麽都沒看見。
“走吧，有什麽訓練明天再來。”看了一眼二人，巖泉丟下一句話就走了。
及川和寶谷對視一眼。
及川:走？
寶谷:嗯。
兩人跟在巖泉的身後一起朝別墅走去。
及川:“不過，惠太醬，你今天的發球還蠻有意思的。”
嗯？寶谷步子一頓，一下轉頭看向身旁的及川，真的嗎？
及川想了一下，微微揚起下巴:“雖然當時是真的很想弄死惠太醬啦～”
寶谷:笑著說了很恐怖的話呢，及川前輩。
“但是，”他豎起一根手指，“如果你能掌握那個發球，將它成功打過球網，說不定還真會成為你的必殺技呢。”
那樣的力度和高度，以及奇怪的垂直角度，也就只有這家夥能發出來了吧。
及川越想越覺得可以，不過還是要看那樣的發球寶谷自己還可不可以覆刻，成功再發出來。
“呦西！決定了！”及川突然大喊，“明天就來練習，那個發球！”
“哦，好的。”寶谷沒有異議，他也想試試看，那個發球到底是意外，還是他早已有了想法所形成的。
回到別墅，將周身的沙子沖洗掉，寶谷撲騰一聲倒在了床上。
“系統，你說，一個天才的定義到底是什麽？”
排球系統毫不猶豫地說［是極端的天賦哦。］
“極端的天賦……”
［就比如說，同樣兩個球員，他們的力量和速度的數值都是5，但是一個是因為最高就是5，另一個是他最多只有5。天才都是不能被定義的。］
［不過，惠太，你的那個前輩也很厲害啊。哪怕沒有天賦加成，但他的個人能力素值加起來高達24點。可以說，他將現在的自己的才能發揮到極致了。］排球系統也忍不住為及川驚嘆，這樣的球員，一定會在賽場上大放光彩的。
寶谷:“及川前輩，是真的很厲害。”
排球系統:［加油，惠太。大家都在期待著你呢，快點變得更強吧。］
寶谷閉著眼睛想，烏野有了翔陽和影山這兩個組合的“怪物快攻”，相當於有了一把強大的進攻武器，如果他也能做到那種強大，無法抵擋的得分，是不是代表著，青城也會擁有一個強大的武器，然後勢不可擋地朝著全國進軍。
及川前輩，巖泉前輩，還有大家，都不想留下遺憾。
全國啊，答應好和前輩一起去看看頂端的風景，決不能失言！
如果他真的是天才的話，那就把所有的才能都發揮出來吧，他能做到的。
第二天，寶谷和及川再次來到沙灘排球。
及川站在一旁，看著準備好的寶谷，“試試看吧，惠太醬。”
點點頭，深呼一口氣，寶谷開始回想昨天的發球過程。
起跳的位置，跳躍的高度，手臂的擺幅，手掌的力度，就是這裏！
墨色發絲下，金色的瞳孔一下緊縮，寶谷將球高高拋起，一眨眼就跳到了半空，左臂向前，右臂弓起——揮下！
“砰——！！！”
與昨天如出一轍的發球再次出現，不過這回不再是己方場地，而是剛好卡在攔網後的大概五厘米左右的地方。
寶谷回頭看向沒有出聲的及川，奇怪的歪頭詢問:“及川前輩？”
及川的笑容一點點擴大，淺咖的眼裏是讓寶谷不寒而栗的神色。
“惠太醬，很好。”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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吃完晚飯，大家不約而同的走出別墅，來到空地，做基礎訓練。
寶谷在練習原地墊球。連續向上墊球，高度由低到高，這主要是為了體會墊球的動作，擊球點，手型，以及提高控球能力。
排球向上拋起又落下，寶谷定住動作，看著手中的排球。
今天的比賽，回想起來還是很丟人。他現在根本不敢與及川前輩對視，就怕一看，就會被及川前輩抓到，然後他就完了。
而且……
寶谷突然也有點不自信，他這樣的，真的算天才嗎？
這樣向上的運動，他要怎麽做，才能讓自己的目光一直向前，而不是停留在原地。
一只手拍在他肩膀上，寶谷回頭看去，是及川。
“及川前輩。”寶谷放下持球的手臂，眼裏透著淡淡的疑問，看向笑容燦爛的及川。
及川的語氣中帶著笑意:“惠太醬，你在想什麽呢？”
寶谷垂下眼簾，擋住眼裏的思緒:“沒什麽。”
這種胡思亂想的東西，還是不要說出來了，又不是小孩子了。
“是嗎？”及川也沒說信沒信，而是轉身揮揮手，讓寶谷跟上，“走吧，跟我去練球。”
海風靜靜的吹拂，夜靜謐的動人，沙灘上只有少數人還在散步。兩人無聲的走在沙灘上，誰也沒有出聲。
寶谷跟著及川來到了白天的沙灘球場。
及川將球放下，並沒有如他說的一樣練球，而是隨意坐在了沙灘上，突然出聲問站在一旁的寶谷。
“吶，惠太醬，在你眼中，我是什麽樣的人？”他有點好奇，在寶谷這樣的天才眼裏，及川到底是什麽樣的。
突然的提問，讓寶谷楞了一下，他緩緩眨了一下眼睛。
在他眼中的及川前輩？
發球很厲害，托球也很精確，是深受大家信任的主將。
雖然總是天才天才的叫他，但是寶谷從來不覺得自己有多厲害，像及川前輩那樣的人才是真正頂尖的二傳手啊。
寶谷實話實說:“比起我，感覺前輩才是那個天才。”
天才？他？
及川一下被他的說法逗笑了，眼角都泛起一點水光，“哈哈哈哈哈——你居然是這樣認為的。”
他都沒想過這個可能。
“嘛，我，不是天才哦。”及川看著不斷湧動的海面，揚起一抹很輕的笑容，“但是啊，我還是喜歡排球，想要一直一直打下去。哪怕被說是執迷不悟，我也想帶著青城一起去全國大賽看看啊。”
那樣的景色一定很美吧。
及川整個人躺在松軟的沙灘上，仰望著天空中一點點閃爍的繁星，不起眼，卻又確實存在啊。
牛若總是說只有白鳥澤才有肥沃的土壤，才能讓他這樣的人自由生長。可那不是適合他及川的地方，他有屬於自己的道路。就當這是他那可笑的尊嚴吧，他總是不甘心就這樣敗給牛若的，他的排球生涯還很遠啊。
把手伸向半空，透過指縫，仿佛整個星空都被握在了手中。及川的表情一下舒展開，眉眼揚起，果然還是更喜歡他的隊伍啊，被信任——也信任著他的夥伴。
不知道為什麽，明明及川的語氣裏沒有很濃烈的感情，但寶谷的心就是感覺到一股澀意。前輩他，已經是三年級了啊。
“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習慣和方式。”
“比起像飛雄一樣做球場上綻放光芒的司令塔，我更喜歡沈澱自己，打磨出隊友的光芒，發掘他們的潛力。一個優秀的二傳手應該發揮出球員的100%的實力，這是我的理念。”他轉頭看著呆住的寶谷，展顏一笑，“這不是也超帥氣嗎？”
及川伸手把還在回想著他的話的寶谷一把拉坐到沙灘上。“排球的路還遠著呢。要把頭擡起向前看啊。你身後還有前輩我們呢。”
寶谷學著前輩的動作，放松四肢躺在沙灘上，默默聽著。
及川沒有回頭看他，而是很輕，很平淡地說了一句:“寶谷，一起去看看吧，那頂端的景色。”
寶谷鄭重地點了點頭，“嗯。”
這一次，一定要不留遺憾啊。
——
“及川和寶谷兩個人呢？”看了看時間，發現那兩個笨蛋還沒回來，巖泉忍不住拉住一旁的金田一詢問。
什麽都不知道的金田一揉揉腦袋，“前輩，我也不知道啊。”
可惡，巖泉黑著臉放下排球，朝兩人離去的方向走去。大晚上還穿著短袖亂跑的家夥，要是感冒了，看他不把他們踹飛！
還未走近，就聽到了兩個大晚上還精力充沛的笨蛋的叫喊。
“惠太醬～這個高度如何？”及川將球托起飛向寶谷。
寶谷雙腿使力，一下跳起，將球扣下，感受了一下剛才的高度，轉頭提出他的想法:“還要再高一點，前輩。我覺得我還可以跳得更高。”
及川比了個“OK”的手勢，舔了舔嘴角，“OK！看我的！”
巖泉抱臂看著不遠處又叫又跳的兩個笨蛋，嘆了口氣，這個隊伍裏靠譜的人終究是太少了。
“餵——！及川！寶谷！回去了！”巖泉雙手做喇叭狀大喊。
聽到聲音的及川回頭一看，巖泉就在不遠的地方看著他們。“嗯？是巖醬啊，惠太醬我們過去吧。”
“好的。”
拎起沾滿沙子的球鞋，寶谷和及川一起朝巖泉的地方走去。
“啊咧，巖醬，你來找我們了？”及川嬉皮笑臉地一把摟住巖泉的肩膀，把整個身體的重量都壓在他身上。“真不愧是像媽咪一樣貼心的巖醬呢～”
“貼心媽咪”巖泉使勁拍掉及川的手，表情很是不快，“你們兩個家夥，穿著短袖就亂跑，要是感冒了，你們就完了！特別是你，及川。”
及川捂著被拍紅的手，嘴撅得老高，“好過分。”
不想和及川一個下場的寶谷眼觀鼻鼻觀心，當做什麽都沒看見。
“走吧，有什麽訓練明天再來。”看了一眼二人，巖泉丟下一句話就走了。
及川和寶谷對視一眼。
及川:走？
寶谷:嗯。
兩人跟在巖泉的身後一起朝別墅走去。
及川:“不過，惠太醬，你今天的發球還蠻有意思的。”
嗯？寶谷步子一頓，一下轉頭看向身旁的及川，真的嗎？
及川想了一下，微微揚起下巴:“雖然當時是真的很想弄死惠太醬啦～”
寶谷:笑著說了很恐怖的話呢，及川前輩。
“但是，”他豎起一根手指，“如果你能掌握那個發球，將它成功打過球網，說不定還真會成為你的必殺技呢。”
那樣的力度和高度，以及奇怪的垂直角度，也就只有這家夥能發出來了吧。
及川越想越覺得可以，不過還是要看那樣的發球寶谷自己還可不可以覆刻，成功再發出來。
“呦西！決定了！”及川突然大喊，“明天就來練習，那個發球！”
“哦，好的。”寶谷沒有異議，他也想試試看，那個發球到底是意外，還是他早已有了想法所形成的。
回到別墅，將周身的沙子沖洗掉，寶谷撲騰一聲倒在了床上。
“系統，你說，一個天才的定義到底是什麽？”
排球系統毫不猶豫地說［是極端的天賦哦。］
“極端的天賦……”
［就比如說，同樣兩個球員，他們的力量和速度的數值都是5，但是一個是因為最高就是5，另一個是他最多只有5。天才都是不能被定義的。］
［不過，惠太，你的那個前輩也很厲害啊。哪怕沒有天賦加成，但他的個人能力素值加起來高達24點。可以說，他將現在的自己的才能發揮到極致了。］排球系統也忍不住為及川驚嘆，這樣的球員，一定會在賽場上大放光彩的。
寶谷:“及川前輩，是真的很厲害。”
排球系統:［加油，惠太。大家都在期待著你呢，快點變得更強吧。］
寶谷閉著眼睛想，烏野有了翔陽和影山這兩個組合的“怪物快攻”，相當於有了一把強大的進攻武器，如果他也能做到那種強大，無法抵擋的得分，是不是代表著，青城也會擁有一個強大的武器，然後勢不可擋地朝著全國進軍。
及川前輩，巖泉前輩，還有大家，都不想留下遺憾。
全國啊，答應好和前輩一起去看看頂端的風景，決不能失言！
如果他真的是天才的話，那就把所有的才能都發揮出來吧，他能做到的。
第二天，寶谷和及川再次來到沙灘排球。
及川站在一旁，看著準備好的寶谷，“試試看吧，惠太醬。”
點點頭，深呼一口氣，寶谷開始回想昨天的發球過程。
起跳的位置，跳躍的高度，手臂的擺幅，手掌的力度，就是這裏！
墨色發絲下，金色的瞳孔一下緊縮，寶谷將球高高拋起，一眨眼就跳到了半空，左臂向前，右臂弓起——揮下！
“砰——！！！”
與昨天如出一轍的發球再次出現，不過這回不再是己方場地，而是剛好卡在攔網後的大概五厘米左右的地方。
寶谷回頭看向沒有出聲的及川，奇怪的歪頭詢問:“及川前輩？”
及川的笑容一點點擴大，淺咖的眼裏是讓寶谷不寒而栗的神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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